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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eeknd--Earned It (電影Fifty Shades Of Grey主題曲)

You make it look like it’s magic
Cause I see nobody, nobody but you, you, you

I'm never confused
Hey, hey 
I'm so used to being used……


Cause girl you're perfect
You're always worth it
And you deserve it
The way you work it
Cause girl you earned it
Girl you earned it


You know our love would be tragic
So you don't pay it, don't pay it no mind
We live with no lies
Hey, hey


在一個淩晨的夜晚,廣播傳來weeknd的聲音,性感的真假轉音讓我一聽就徹底愛上了,記得那名廣播主持人還說,今年的奧斯卡很勇敢,敢把這首商業電影的歌曲入圍最佳電影主題曲……

Fifty Shades Of Grey這張電影原聲帶很適合在入睡前聽,每一首都很切合男女主角內心的小劇場,這是這兩年來我最喜歡的一張電影原聲帶。(近來稍堪比擬的就是Suicide Squad的電影原聲帶了~~~個人喜好啦~~)

 

我沒想到這麼早就用到這首歌,但用就用了唄~~景琰雖是皇子但是身不由己,相形之下,我竟覺化身為梅長蘇的林殊自由多了。當然,我可以接受看倌們與我的感受不同,但別期望我會因此而改變,因為我不會想去改變別人……(除了我筆下的人物)

 

我選的歌總會透露一點點故事的走向與人物的內心情感,希望有緣人與我心有戚戚~~~~哈哈~~哎唷~~突然多愁善感什麼東東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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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盧的書房刻意古樸、刻意雅致,無處不見人工雕琢痕跡;高級的紅楠木書架、精貴的和闐玉茶具、一套套齊整疊在桌上的精裝古本書……滿室飄蕩的風雅味,令我向來不喜奢華做作的鼻子不是很舒服。我看梅長蘇置身其中,也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梅長蘇低頭一哂。「我明白,附庸風雅味太厚。」

 

「梅宗主十分善於察言觀色啊。」我走至他面前,落座。

 

他修長的手指正在準備茶具……蒼白、纖細、毫無血色……那天……他就是用這樣的手抓住霓凰的嗎?

 

而霓凰……這樣如女人般柔弱無骨的手妳掙不開?

 

「靖王殿下,那個叫庭生的孩子……與你是否有血緣關係?」

 

哼……熱熱鬧鬧的擂臺比武不去看,會與我在冷僻的掖幽庭『巧遇』,相較之下,這位琅琊榜首對我的興趣倒比我對他的來得濃了。

 

「是的。」

 

「多近?」

 

「先生知道的。」他調查過我的。今日去掖幽庭看庭生,就撞見言豫津蕭景睿和梅長蘇三人,主事太監跪在地上拼命向豫津和景睿求饒,豫津還忿忿的踹了他一腳。才知原來是太監讓庭生在秋日裏漿洗整個後宮婦人的衣物,孩子不小心弄破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絲綢被狠狠的懲罰,景睿三人見狀不忍便發難了。

 

茶香傳來,梅長蘇用那握過霓凰手的手指遞了玉杯給我。我看看他的眉眼,再瞧瞧他的手……沒接過來。

 

梅長蘇輕笑,將玉杯擱在我兩人中間的茶几上頭。

 

「殿下對蘇某的印象並不是很好。」

 

「先生多慮。」虛偽的話我也是會說的。

 

「我知殿下素來厭惡與我這樣的陰詭謀士打交道。」

 

他果然是調查過我。我,忍不住想贊他有自知之明。

 

「然而,」梅長蘇雙眼突變地炯炯有神,他長驅直入的盯著我:「殿下才是我心中的真龍天子。」

 

「大膽。」我語氣無一絲聲調起伏。他身旁的少年護衛身懷絕世武功,據聞連琅琊榜第一高手蒙大統領都必需跟那少年過上好幾招才能打敗他,想來就算是在謝府的書房想要接近梅長蘇……除非那人的武功跟蒙摰一樣高。「皇上已立東宮,太子便是日後的皇帝,日後我當效忠於他。」

 

「即便肝腦塗地?」他用一種我懂的眼神看我。

 

我不說話。

 

「殿下戰功彪炳,平東海、討川匪、抗北魏、抵河南國,幸虧當今皇帝不寵你,處處壓制冷落你,否則……殿下早已死于太子或譽王之手。」

 

這個舌底翻瀾的陰詭謀士!在此之前,我還真不屑那座龍椅,然而……他卻逼我面對現實-我一直在逃避的現實!

 

「奪嫡之爭不論是太子還是譽王贏,誰上位,」梅長蘇停頓了一下,再淺笑開口:「靖王府都是要滅的!」

 

見我依舊沉默不語,那梅長蘇清淡無味的說:「靖王殿下難道想當第二個祁王?」

 

祁王哥哥……我用力的看向他,用力的咬著牙。「想來先生是準備充足才上金陵,對我的事一清二楚瞭若指掌。」

 

「不……這其中出了點意外。」梅長蘇的眼神忽忽變得深邃。

 

「意外?」

 

梅長蘇收回縹緲的視線,向我雙手行禮,正色道:「靖王殿下,梅長蘇願認您為我的主君,助您奪嫡。」

 

我……那把本該是祁王哥哥的位置……那以血浸潤的王座……真是我心中想要?

 

「靖王殿下,您該明白……您是沒有選擇機會的。」

 

我瞪著他。我永遠……都是沒有選擇機會的……嗎?是這樣嗎?

 

「不是皇帝,就只能如牛馬任人驅馳!不是皇帝,就只能是屍體!」

 

皇子,可笑,也只是一個被命運推著跑的人,完全沒有自主權。「我怎麼知道你今日一番相談,不是太子或譽王派來覆滅我的手段之一?」

 

「將祁王唯一的血脈抌救出來,權當蘇某效忠于殿下的第一份禮。」

 

他知道的太多了……我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不夠。」一直以來擾亂我心的可不只有一直救不出來的庭生。

 

「不夠?」

 

「這椿成功,也只是運氣。奪嫡之路何其兇險,我怎能單憑一件事就與你相謀。」

 

「殿下請講。」他也很乾脆。

 

「近來金陵最熱鬧的事是什麼?」

 

梅長蘇抬起眼眸,黑幽幽的瞳孔閃爍著。

 

「此事不可成。」我懂他在說什麼,他也必需要懂我指的是什麼。

 

梅長蘇面無表情,似是在沉吟什麼,然後,他以那握過霓凰手的手指將茶几上的玉杯推向我。

 

「殿下,請放心飲下這杯茶吧!」

 

我一笑,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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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謝府駕馬回靖王府已是未時,才到門口,便被直沖橫撞而來的穆青撞上,看來已侯我多時。

 

「你-」穆青怒氣衝衝的一把抓住我的領口,「你是不是男人啊!」

 

見戚猛已經手按佩劍,我出手一揮制止,看向這個年輕莽撞的穆王爺。

 

「穆王爺,不知本王何事惹你如此不快?」

 

「全天下的人都不知,但你知我知我姐姐知!你為什麼不參-」

 

我硬聲喝止:「穆王爺!」靖王府多少將士家丁在看,這個穆青就這麼大聲嚷嚷像話嗎!

 

「我……」穆青看了看左右,他腦子轉得還算快:「家姐舊傷復發,臥床不起,此次前來金陵,並未帶上我穆府的家醫,靖王府上的軍醫想來對行軍之人的舊疾知之甚詳,故特來相托靖王能『偕同』府上軍醫來我穆府一趟。」

 

他『偕同』二字說的特別用力。我心裏評估這話九成是假。

 

「家姐已三日粒米未進,」見我遲疑,穆青繼續加料:「這樣的身子骨如何與比武招親的對手比試?靖王殿下『一次也沒去』看過擂臺競賽,入圍者個個身手矯健,若是嫁給秦尚志、司馬雷、或廖廷傑倒還好,至少能留在大梁,偏偏殺出一個比醜的百里奇……靖王殿下沒見過百里奇吧?他鼻朝天、蟾蜍臉、癩痢頭、刺蝟髯、聲如梟、步如熊、飲如牛……」

 

我皺著眉頭聽他誇張的描述。這百里奇是……是醜了點沒錯,但還沒有到他所形容的……史上最醜怪物的地步吧。

 

「家姐雖不是金蓮步嬌的淑女,但也是身段窈窕面貌姣好的女子,若真是嫁給那個百里奇……那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嗎?」

 

把人形容成怪物也就算了現在連牛糞也用上了……現在他們正站在靖王府門口,他就不怕北燕的人聽到嗎?

 

見我仍舊沉著臉不言不語,口乾舌燥的穆青又有些發火了:「沒想到靖王殿下完全不顧家姐與你一塊長大的情誼,好吧!就……就讓我姐先病死餓死算了,能死在大梁也比嫁給百里奇那種化外粗人來得好!」

 

沒想到穆青真轉頭要跳上馬,我出聲喊住他:「穆王爺!」

 

「幹嘛?」他手拉著疆繩。臉上很明顯的閃過得意之色。

 

我轉身吩咐家丁去召喚軍醫,再度躍上馬。

 

「我與你一同前往探望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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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穆王府的正廳等侯,帶去的軍醫被轟了出來。

 

「算了!算了!你本來就是來陪公子讀書的,重要的不是你。」穆青推了推軍醫的肩,逕自扯著我的手臂,就要往正廳裏側走去。「你能到才是最重要的!」

 

「穆王爺!」我站穩腳步,甩開他的手。這就要往內室走……穆青是想要帶我去哪里?

 

「我姐不見你!」

 

是嗎?霓凰,妳氣我?恨我?

 

「她叫我送客!」

 

我的臉沉了下來。「那……我先-」

 

穆青搶先一步說:「你不要跟我說你要告辭什麼的!我還不瞭解我姐嗎我!現在全天下的人她都不樂意見-除了你!」

 

當作沒聽到他有點曖昧的話,我艱澀的開口:「既然郡主身體微恙,本王也不打擾郡主休息,我將軍醫留下任穆王爺驅馳……本王先告辭了!」不見也好……我怕見妳,更怕我自己。每次見妳,我都在心裏叮囑自己:不可以失控、不可以潰防、不可以逾越、不可以……碰妳!

 

「她不出來見你你可以進去見她啊!你……你傻的呀!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靖王殿下這麼多年的仗是打假的呀!一個鬧脾氣的姑娘你擺不平!?我姐……我姐不喜歡你會來這個鬼金陵舉辦比武招親?拜託~~」穆青翻了一個大白眼:「親自登我穆府求親的英雄豪傑快把我家門檻踩平了!她要是願意挑別人還會拖到現在雲英未嫁!?她就是愛你、想你去參加比武招親!可你偏偏-」

 

「事關郡主閨譽,穆王爺莫再講這種話!我……」我不是一個做得了主的人。「我府上已有兩位側妃……」

 

「說到這……我還真覺得我姐委曲了!」穆青咬牙切齒:「想我爹爹只有我娘親一個,就連……連那個無緣的林殊他爹也只晉陽長公主一個,可你……算了!誰叫我姐姐愛呢!但我警告你就這兩個了,以後不准再有了!聽見沒有,我就是我姐的娘家!我穆府不是好惹的!」

 

沒有那一天的。今天以前,若上天憐見得償所願,我必如你所言;但是今天以後,梅長蘇已給我當頭棒喝,迫我清醒,我已決定和梅長蘇聯手打這一場奪嫡之戰,那麼……我便是九五之尊,同姓諸侯……怎可少呢?

 

穆青見我沉著一張臉,可能是怕我轉頭就走,雙手緊緊攢住我的手臂拖著我。「你還真能忍,我也算服了你!一年沒見我姐,我不信你不想見她!她身體沒啥傷,可一顆心一直疼著,算我求你了靖王哥哥,對我姐好點兒!她這些年來受的苦還不夠多嗎?她本來也是一個嬌滴滴的姑娘啊!」穆青的聲音帶了一絲哽咽:「是……是我年紀小……沒用,才累她硬是披甲上陣……現在我長大了,我……我最大的心願就是看我姐嫁給她心愛的人!靖王哥哥,別跟我裝傻,別說你不懂我姐的心!你我都是男人,我姐她當局者迷看不清楚,我會看不清楚嗎!這些年來你雖然每回都久久才來訪一次,但是你次次看我姐那眼神……又想碰又不敢碰的……你心裏想啥我太清楚了!」

 

是,你我都是男人,我看你姐心裏在想啥……是男人都清楚的……但你為何不用你剛成熟的腦袋好好想一想,我為何會想碰又不敢碰呢?

 

穆青的力氣與功夫絕非我的對手,我卻仍然被他拖到兩扇緊閉的門前。「這比武招親比到現在我越看越心驚,靖王哥哥,你,」穆青瞅著我,放低音量:「你當真能忍受我姐跟了那醜不拉嘰的百里奇……這是做夫妻啊!是……要睡在一起的呀!」

 

我鐵青著臉,穆青這小子雖然年輕氣盛行為鹵莽,但是他愛他姐姐的心是真實不虛的,他字字句句發自肺腑,鏗鏘有力,刺我心肉。

 

我、不、能、忍、受!

 

梅長蘇的手指都能令我罣礙再三,更何況……要忍受別的男人的手指侵入……我想侵入的地方!

 

「你……你別不說話!」穆青急死了:「你-靖王哥哥-求你了!等下見我姐別不說話!姑娘都愛聽好聽話,你……你……你就摟著我姐,在她耳邊跟她說點好聽話-我不介意的!」

 

只怕這一摟……我真侵入那我不該侵入的地方了……

 

「姐!妳開門!快開門!」穆青用力敲門,大喊:「靖王走了!他……他要私下去單挑百里奇!他……說要去找百里奇決鬥!」

 

穆青……我要對付百里奇是不需要親自上陣的……

 

「他瘋了嗎!」門裏迅速傳來妳又慌又急的聲音,然後一陣碰撞聲之後,門打開了!「他的功夫-」

 

我心上的人啊……妳……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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